第十章
“害羞了?那还是不够疼。”凉凉的一小片抵在了埃格伯特微烫的臀上,又啪地在那块rou上烙下火烫的一块。一把被弃置在杂物堆上的旧发刷,穷凶极恶地来回咬住未从苦难中复原的臀rou,如不是光线太暗,能看见圆润的小丘在一记记发刷下被全方位地浸染。 “呜哇……别用,别用那个……”发刷一上,埃格伯特就顶不住了,他对这轻而易举压制住他的疼毫无招架之力。这不再像游戏了,他恍然觉得在被父亲,被审问者,被某个强力的形象实实在地责打。肿起来了吧,快出血了吧,天,他怎么受得住。不要,不要打,他错了,他改,在铺天盖地的痛中,他什么都会说,什么都会做。 “说啊,你想被怎么样?” 发刷在窄而挺的臀上来来回回地敲击,两块rou火烧火燎,烧到了居中的小沟里。腿间酥热的暗涌和rou痛交织,恐慌,迷醉。 “我想被……被打,打屁股!” “刚才怎么不讲?嫌丢人吗?”发刷仍在叠满了肿印的大红屁股上舞动。挨着打的埃格伯特没留心,德雷文的声音变飘忽了,是欲望升起后难以自持的飘忽。 “丢人,变态……不知道在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 硬木发刷在下半边屁股左右各敲了一记后,滚落到地板上。德雷文发了发呆,放下了埃格伯特。 “你不脏的,要脏也是打了你的我脏。我最恨挨打,却迷上打你的感觉了。占便宜的人才是魔鬼。” 埃格伯特隔着裤子捏住了德雷文的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