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雷文捆住他的双腕,将他悬挂在低矮的阁楼顶上,一双脚尖勉强够到地面。他还踢掉了碍事的裤子,从天窗透入的月色映着他赤条条的皎洁rou体。 “我去乡下时见到过审问异端的情景,受审的人被吊在树上拷打,”德雷文酝酿似的顿了顿,然后猛一巴掌拍到那微荡着的红rou上,“你不也说被魔鬼附身了么?是要扒光了挨打示众的。” “什——?” 下一巴掌震得德雷文的手都麻麻地疼。“你不配合吗?” 埃格伯特似懂非懂地哼了一声。要他自愿公开受辱是绝无可能的,但他不很抗拒和德雷文间略带侮辱性的游戏。最叫他难堪的是,他的性器在忐忑和憧憬中膨胀得越发显着。埃格伯特瞄了瞄德雷文的裤子,裆前也紧绷绷的,可好歹不像自己连最微小的抽动都藏不住。该死的,他提的是由他打德雷文就好了。 "说,魔鬼在你体内播下了什么下流的种子?”德雷文有节奏地拍着埃格伯特的屁股,把晃动的躯体变成了听命于他巴掌的钟摆。他那将该效忠的对象玩弄于股掌间的神气,原本是虚张声势的产物,埃格伯特那肿大的根茎使他确信,这把戏他玩对了。 一阵夜风灌入,吹得埃格伯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像真的置身于乡野道边,在一双双眼睛的见证下,为他见不得光的邪念被严刑拷打。打他,是为了让他悔罪,打碎越轨的那部分自我,回到他应屈从的常规中来。可他的罪孽恰恰来自于这暴力纠正生成的、与其目的背道而驰的快乐!不说假想中的惩罚者了,若被真打罚过他的父母等知道了,会怎样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