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也是在这花园里练剑,遇上了散步的父亲和大臣。父亲心血来潮要检验他练的成果,他却表现得不尽人意,父亲拿木剑抽他他也没乖乖地挨打,还围着父亲绕圈子躲避。父亲气坏了,扒掉他的裤子足足抽了几十下,跌倒了拎起来又抽,堆叠着层层僵痕的小软丘像两个发酵过头的面团。 难忍的不只是疼。那晚埃格伯特流着泪,回想他怎样嚎啕着把屁股转来转去,前前后后各个角度都让人看了个遍,恨不得隐居起来再不见人。隐居是不现实,但他倒真是好长时间躲着父亲和大臣们。纵然如此,一个很讨人厌的年轻贵族仍借机取笑了他,他差点儿大打出手。在挑剔他的人眼里这也是娇纵的体现:多数男孩可没有他的特权,挨顿打还要留足了面子。 现今埃格伯特再不会耍赖式地逃避责罚了,也不想在和伊登的对比下沦为笑话。“尤利乌斯,把我的嘴也堵上吧。” 尤利乌斯没动。奥德里奇瞥了儿子一眼: “满足他。” 尤利乌斯轻叹,去寻了块手帕塞进埃格伯特口中。丧失了对身体的支配权的王国继承人被牢牢束缚在刑凳上,单薄又易碎。 奥德里奇又沉着脸坐了些时候,才像去了结一桩烦人的差事似的从桶里拣了捆桦树条,砸在儿子圆鼓鼓的屁股上。埃格伯特略晃了晃,臀rou也没像吃藤条时那样疼得直抖。五下后,这把扎实、粗野的枝条才显露出了威力:埃格伯特的两边屁股上挂满了细细的肿线,没有被屁股沟隔开,而是不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