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尤利乌斯一愣,随即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怎么能动殿下呢。” 奥德里奇不以为然:“我让打的,有什么动不得?” “可,可我下不去手……” 奥德里奇咂了咂嘴,问:“你刚打了伊登多少下?” “啊,我没计数,二三十下是有的吧,陛下。” “那折中算二十五下吧,”奥德里奇面朝埃格伯特说,“你是主谋,伊登是被你拖下水的,你挨他的两倍没意见吧?” 五十下!埃格伯特欲哭无泪。他呆滞地望着伊登没有一块好rou的屁股,心想他有命挨完五十桦条,屁股怕也不在了。他正想着,奥德里奇已踱步到他身旁,握起他的一只手,用指尖描画着残存的藤条印: “趴着去。尤利乌斯,把他的手捆起来。” 埃格伯特心知父亲是防止他挨打时乱抓乱挡,又伤到快愈合的伤痕,可这和他接下来要遭受的一比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像梦游般挪到长凳边,全身僵直地趴了上去,任尤利乌斯反绑住他的双手。为避免他像伊登一样掉下来,尤利乌斯还在他的腰上绑了两圈,把整个人都固定在了长凳上。最后,尤利乌斯褪下了埃格伯特的裤子。 当裤料一寸寸向下滑落时,埃格伯特就绷紧了屁股,仿佛凭意念就能让他的光屁股隐形。日光洒在下半身的触感更勾起了他耻辱的回忆:他长这么大,也只在大庭广众下挨过一回打呢。那回他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