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药片
地舔,哼哼唧唧地抬着腿蹭他腰撒娇。 他一脸冷然,就只是静静望着他。 傍晚樊潇回来了,叫了樊寒枝出去在花园里说话。黎有恨偷听到几句,是樊潇让樊寒枝明天去公司处理需要签字的文件。 晚上兄弟俩没睡一间房,突然之间一个人,黎有恨倒不习惯起来,辗转到半夜都没睡着,实在熬不住,悄悄溜进了樊寒枝房里。 一听见开门声,樊寒枝就醒了,什么话也没说,掀了被子让他进来。黎有恨闻着枕头上淡淡的熏香气味,迷糊睡了一会儿,很快醒了,翻个身去够床头柜手机,还没拿到,忽然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后腰。 他愣了愣,回身去摸,手刚刚覆上去就被樊寒枝捉住。 “别乱动。” 樊寒枝眼睛仍闭着,但说话声听起来很清醒,像是早早就醒了。黎有恨看着他,凑过来亲他脸,呵气如兰地问:“为什么?” 樊寒枝不应,钳住他双手不让他乱动,他心里不甘,好歹也是学戏的,身段软,扭着腰就坐起来,跨到他身上,屁股压着他硬挺的那处,前后蹭了蹭。樊寒枝陡然变了脸色,手上也没收着力道,一下把他推出去,推得他撞在床头柜上。 黎有恨没有防备,额头重重砸了下柜子尖角,直痛得眼冒金星,缓过劲来时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自己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场,听见外面有动静才出去,樊潇看见他额头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