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他的腿,如肖途所愿地,狠狠贯穿了他。

    肖途有心理准备,却还是痛得咬了嘴唇。其实距离他上次来武藤私邸“做客”,也的确有些时日了。武藤喜欢和他上床,但也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肖途睁着眼看着头顶的月亮,腰肢摇晃间带动了上半身,月光摇动,晃得他眼花。虽然他自己也觉得不对,但他开始想女人,试图转移不适的感觉。

    他像旧时代的文人一样喜爱救风尘,何况因为他的样貌,主动想要以身相许的也不在少数,只是肖途会回绝以他已经有未婚妻。当然,她们会说不介意名分甘愿做小,但肖途依旧拒绝。

    有一次“第二号”看见他被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舞女跟在身后,暗示他,为了做足了汉jian派头,真那样做也无所谓。

    肖途摇摇头,“我自身难保。”

    “第二号”只是叹气,“也好,那你也算对得起胡蜂吧。”

    肖途愣了愣,才回想起自己早已不是胡蜂,这个身份已经给了名声比他好的庄晓曼,并且为了圆谎,他还说自己是她的露水情人。

    欢愉的确如朝露。庄晓曼曾经开玩笑说,“我向肖先生打听点消息,难道也需要和对别人一样,和你睡一觉吗?”

    肖途很喜欢她说这话时的神情,觉得是她难得不戴面具的时刻。他在她远在延安和重庆的日子里经常能想起这个瞬间,然而此刻他却强迫自己从记忆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