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出受虐狂,他宁可武藤上来就干他干到他哭都哭不出来,也不想受这种罪。

    他没来由地想起陆望舒。她和自己在一起演着戏的时候也这样痛苦吗?如果是的话,可真是太抱歉了。

    肖途没来得及想出头绪,武藤已经把他就着这个姿势抱了起来。他夹紧了双腿,生怕从他身上滑落下去。

    武藤把他放在窗前铺着的一块地毯上,这里没开灯,是宽敞客厅中的一片阴影。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地上像一方奶白色的手帕。

    这个地方让肖途有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错觉,扭着身子想要撒娇拒绝,看着武藤坚固的神色,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窗帘……”

    武藤微笑着摇摇头。肖途不吭气了。他知道即使是对他这位外界眼中领事最为宠信的中国人,武藤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肖途开始脱衣服,他三下两下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近乎自暴自弃。他又帮武藤除下西装外套,低头拉开裤链。

    肖途是很白的,只是和如霜的月光比起来终究逊色。尤其是埋首在武藤胯下的时候,光洁的脖颈白归白,却隐没在阴影下,仿佛有一层擦不净的薄灰。

    但,这正是武藤想要的。一尘不染的肖途,就不会是武藤公馆的座上宾,床笫上的好玩物。

    肖途卖力伺候,吮吸得啧啧有声。他蓦地呛咳了一下,牙齿堪堪磕到那玩意儿,武藤顿了顿,一把把他摁倒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