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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真被生生压制了下去。

    李莲花心中惊讶,面上却不显,只是皱起眉头懒洋洋道:"别吵了我还没死呢…只是困了。"

    还好…还有衣摆大概遮掩,不然真想象不到会是怎样难堪的局面。他撩起眼皮,方多病正卸下包扎用的布条,一点点替他擦去脸上的污秽,见他醒来才肩膀一塌,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李莲花身上像被巨石碾过一遍,却还是作出轻松的表情笑了笑:"…哭什么,没事的。"

    一粒石子随着拳风滚到脚边,笛飞声与陆剑池正和那怪人缠斗,不过这战局奇怪得很,笛飞声是拳拳到rou,一招一式皆往死里下手;陆剑池却更像个和稀泥的,夹在俩人中间捣乱,时不时还盯着怪人的脸发呆。笛飞声身上的无心槐是个顶级的散功香,局面还这样混乱,是以他竟只能与那怪人打成个平手。李莲花见状赶忙喊住他:"阿飞!"

    笛飞声几乎是瞬间回到了李莲花面前,他半蹲下来,浓眉下的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李莲花替他拨开散乱的额前发,轻轻摇头:"我能平平安安地躺在这,多亏了这位金兄。"

    笛飞声盯着他,一字一句沉声道:"那是谁做的?"

    2

    "这次可看清楚那人的脸吗?"方多病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李莲花脑中浮现单孤刀的面容,一颗灰败的心止不住泛起痛来。

    "…没有,不重要,来,扶我起来…"

    他握着二人的手坐起身,动作间大腿摩擦了一下,腿间两片花唇滑腻濡湿,尽是刚刚新流出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