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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紧紧环住笛飞声的脖子,硕大guitou得了机会便往里面挤,顶得李莲花宫腔酸软,连呻吟声都变了调子。

    "从哪又冒出个姓笛的?"笛飞声青筋暴涨,用牙齿去吮咬他的耳尖。

    "…是谁?我去杀了他。"

    失了忆的笛飞声依旧这般不讲道理,将杀人说得如同杀鸡。衣袍遮掩下,雪白的臀rou满布红色掌痕,笛飞声手掌牢牢钳住他那两瓣浑圆,软rou隔着布料在指缝中溢了出来。

    他冲撞的力度太大了,仿佛是把这满腔的嫉恨都发泄到了怀中人身上,李莲花整个人都被对折起来,与其说是交欢,倒不如说是笛飞声单方面拎着个会哭会叫会出水的rou壶,对准了粗壮性器噗嗤噗嗤地按下去。

    "不…阿飞…阿飞…"

    方才这几下结结实实cao到xue内要紧处,李莲花的眼睛立刻蒙上一层水雾,他咬破舌尖,不敢再乱叫了。

    "谁在cao你?"

    guitou已经卡在相当深的地方,笛飞声狠狠碾着宫口,偏过头去吻李莲花的嘴唇,粗喘着哑声逼问他:"李莲花,谁在cao你的逼?"

    "…莲花…李莲花,你醒醒!"

    2

    ——好吵…

    "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啊?你可千万别有事啊!我还有很多事情没问你呢…李莲花…"

    方多病真的好吵,而且怎么好像还哭了?

    李莲花在笛飞声来探鼻息的时候就差不多醒了,不知为何蛊毒尚未完全褪去,他不抱希望地使出一点内力,那涌动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