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如果能用国家的钱去跟别人交朋友，想想都很好玩。」

    「没想到你已经在考虑以後的事了。」

    「因为想去看世界啊。」孔长林说道。他和我一起走到图书馆角落，他询问我和甯妤雪的关系有没有进展。

    「……我喜欢的人不是冰雪天使。」我说。

    孔长林模仿我说话的语气，他说道：「——我喜欢的不是男生。我喜欢的不是nV生。，好像除非让自己受到受伤挫折过，T会到自己错误时，才理解自己喜欢的到底是什麽。」

    「像那个假的〈卡农〉创作背景故事。」我说。故事里的帕海贝尔在nV孩子离开身边後才发现自己Ai上了那个nV孩。

    「可不是吗？——也像我，在和陈心美交往後，才发现自己其实喜欢男孩子。」

    「感情的事情真不能勉强。」我想到，我喜欢马如茜那麽多年了，似乎已经耗尽了我的力气。

    「能够勉强别人的就只有社会的规律。」孔长林说道。

    「社·会·的·规·律？」

    「在家庭结构下，子nV得听从父母的；在学校结构下，学生得听老师的；在公司结构下，员工得听老板的……至於在整个国家T系中，不论我们的总统发布了多麽糟糕的政策，还是会被确实执行。这就是社会的规律啊——可是Ai情或友情不包含在社会规律里头。」

    「你看得很透彻嘛！」

    「因为我烦恼过，烦恼关於Ai情还有怎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