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
皱眼,惺惺松松地转醒,不满地抬手想擦掉脸和脖子上莫名的寒意和痒意,她以为是风,却结结实实地、抓上一只手,一只,漫布突起的、男性十足的手。 阿念猛地睁开眼,满含惊恐地与那双如同冰川的眸子对上,幽深至冷淡的瞳孔,好似已等候她的惊诧许久。床上的人登时张口呼喊,大掌压上朱唇毫不犹豫地挤碎她的大叫,连带方才握着他的手都被他用力压在胸前。 “别叫!”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一点不温柔。 阿念憋足了气,吐不来便全蓄上眼,她空出来的左手使着狠趋于本能地在他压过来的脸、手和胸膛挣扎,盈盈如水的月光铺在两人身上,凝了珠滴落在枕巾,染了红缠上娇嫩的皓腕以及巧胸。 好疼! 她禁不住这样的力道,断断续续挤出呜咽,挣扎着失掉力气后仍小幅度地扭动身子,以求他的掌心移个位置。 她可以疼,但是不能疼那儿! 而且,而且这个登徒子,她总觉得他有意无意地用指腹和掌壁摩挲她的胸口。 让那儿连着心在发热、发胀、发痒...... 自从被玟小六摸了背以后她对别人的触摸都很敏感,很害怕,尤其是男人。 她是真的怕,泪流得稀里哗啦。 叫相柳扯着嘴角无语地松开双手,暗自疑心自己方才不过用了半分力,怎么就疼成这副样子。 身娇体贵,她这样的要是放在斗兽场里,活不过一天,不,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