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作为一个社畜,我没想到没爹没娘的自己还有被绑架的一天,真是感觉非常新奇,但是在小巷子里被人扎针这事还是能省就省吧。 我当时只感觉脖子有些刺痛,回过头去看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手里还拿着空针管站在身后。视线逐渐模糊,我摇摇晃晃往前走了几步就重重倒在雪地上。 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封闭空间让我可以清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这里很冷,我能感觉到有雪花落在身上,慢慢恢复的知觉让我知道自己的手脚被束缚住了。 由此推断,我应该是在室外,还在下雪,我所处的黑暗应该只是被罩住了头。我看不见行动又不便,根本无法掌握平衡站都站不起来,于是我尝试着问:“有人吗?我们可以谈谈吗?你想要什么或者我可以给你什么?” 没人回答我,我扭动几下/身子,身下的雪发出簌簌的声音,有些雪花塞进衣服缝隙里,皮肤一碰上就冰得我一激灵。 我不敢大幅度挪动位置,只好先尝试坐起来。坐起来之后我又不敢站,只能继续坐在地上喊:“有人吗?救命啊!我要是冻死了你们可什么都拿不到。” 依旧没人理我。我身上只有单衣,因而此刻被冻得瑟瑟发抖,头上罩的袋子还在缓慢地剥夺呼吸的空气。 这哪是绑架,分明是谋杀。 这样等人救肯定不行,我等不来救援就得冻死或者憋死在这。我心一横站起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