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树下,断臂RN,绑缚Y合()
舔什么? 途湳气笑了,这贱奴被他惯坏了,愈发蹬鼻子上脸。 给他脸了? 他脚更用力的踩在奴仆的脸上,突然脚趾一热,垂眼看奴仆宽厚的舌吸住了指尖。 瞪圆了眼试探的看着他的脸,喉头还在不停的滚动。 身体一阵酥麻,途湳哼喘出声,这样站着有点费劲。 他抬脚贱奴还含着他的脚趾不放,跟着抬头,舌头在上面不停的舔咬。 求欢的狗一样。 被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才委委屈屈的松了口。 当他是块骨头?越发不停话了。 他狠狠的踢了两脚,偏那贱奴舒服的吁气。 “起来,把腿分开绑在石凳上,一只手绑在树上。” 途湳看着狗眼亮了起来,单手撑地爬了起来,跑动间两腿中的肿胀的红薯从残破的裤子洞里挺立着乱晃。 甚至在上下乱颤,后面如果长了狗尾不知道是不是比他roubang甩的欢,飞快的扯了几条树上的白绸,把自己两腿分别绑在树下的石凳上。 两腿被拉开,roubang挺立着,腿绷直了再无一丝乱动的空隙,然后调整好了绸缎的长度把自己的手也绷直了绑在桃树粗壮的枝干上。 胡一绑好了自己还扽了下白绸示意公子已经动不了了,见公子看了他眼唯一没有被绑的胳膊,他失望的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