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药
这时他却忽然抽出手指,将药涂在再次勃起的阳根上,然后握着被涂得水光淋漓的柱身又寻到微微翁动的洞口严丝合缝地cao了进去,浦一进入就缓缓前后动了起来,深处被填满,我难耐地闷哼一声,他竟用这种方式给我“上药”,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原本清凉的药膏在内壁被摩擦得也变得温热化为了液体,混合着交合的体液,在阳具的捣动下充盈着xue道,下身湿滑一片,身上热汗涔涔,就这样被一直cao,我精力渐小,喘息声也如猫儿般小,侧脸埋在枕畔,被刺激出的泪水氲湿了大片枕巾。 我晕过去一次,醒来仍感受到男人在身上耕耘,我细细地哭起来,本以为他不会理,只以为是助兴的哭泣,不想却被抱起来坐在他怀里,身上仍在浅而轻地动作,我没力气地咬他脖颈,“不要了…” 昏过去前,我被他抱在怀里紧了紧,听见低低的声音,“不要再惹我生气…” 再次醒来,身体酸痛异常,而下身却不是很疼,想来关恒为我涂了药膏,可后xue涨涨的,想到一个可能,我努力叉开腿,将里面的玉势拿了出来,翻开帷帐狠狠甩了出去,地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正准备起床却发现腿酸到难以动弹,于是只能气闷地躺回床上。 马上床帘被掀开,是未着上衣只穿了里裤的关恒,他露出肌rou块垒分明的上身,我别过脸去,不欲理踩他。 “醒了?”关恒立在床边,下一刻就将我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