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秀枫

自己屋中,顾不上为自己治伤,先将黑曜石放在男子身上。只有些许微弱光芒的黑曜石此时竟散发出耀眼的萤光,萤光的光芒将他包围住,渐渐地,他的呼x1开始变得平稳起来。翎羽知道黑曜石起了作用,这才松了口气,开始给自己止血、包紮。待她整理完毕,拭了拭这名男子的额头,感觉到他的T温已经降下来了,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也许是因为刺了自己一刀,失血过多,伤了元气,翎羽感觉到x口一阵燥热——这是暴走的前兆,这时她的目光落到男子换下的衣服上,这件衣服沾满了他的鲜血,对压制暴走的躁动已是足够,没有必要再去x1食药畜了。

    宁秀枫在全身撕裂般的巨痛中苏醒过来,後背、肩部和手臂像是皮开r0U绽般地痛彻心肺,除此之外,身T几乎没有其他的感觉,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木制的天花板,在侵入全身的酣痛淋漓中,他无不奇怪:怎麽没人送他去医院?而且,这是哪里?

    虽然上半身的皮r0U如被人大力撕裂般,若是别人,恐怕早就呼天喊地起来,但宁秀枫咬牙一声不吭,他尝试着转头,想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为什麽没有看到他母亲或是其他熟悉的人?

    屋子很是宽敞,目测足有五十平米以上,但陈设非常简单,除了他躺的这张床外,十米开外的地方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他已经洗乾净并且叠好的上衣,桌子右方靠墙的地方则放着一个半人多高的柜子,柜子旁边有一扇小门,此时虚掩着,看不出里面有什麽。桌子的左斜方则有一扇门通往庭院,透过门可以看到院子中央的井,井口上方是系着绳子的木架,绳子下方吊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