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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也依然能触及那些伤。他此前所经历的,似乎都和这脱不了关系,彷佛与生俱来的原罪,即使再怎麽努力,犹然挥之不去。 但他何罪之有? 梁芙洛觉得这世界太不公平,凭什麽上一辈做错的事,後果却要让无法做选择的他来承担?他明明只是个什麽也不明白的孩子,为什麽非得要承受这些对待? 她攥紧手,让口吻保持平静,「你恨你母亲吗?」 江以默却笑:「她终究是我母亲。」 无论他恨不恨,无论他是否怪罪,无论他被如何看待,她终究是他母亲。 「何况,任何该给一个孩子的Ai和关注她都没少,有时候甚至给得b我父亲亲生的两个孩子都多,我要是恨她,就太过分了。」 不愿接纳他的,认为他不该存在的,从来就不是他的父母。 「她当时也只是希望能被好好Ai着。」 他始终相信,若不是因为太寂寞了,他母亲不会走错,若不是因为长年都得不到丈夫的关注,她不会想从另一个人身上寻求慰藉,所以她其实也没有错。 渴望被Ai的人,没有错。 既然如此,他就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接受。 梁芙洛看着他,想着从认识以来,除了初次见面那天的争锋相对之外,他似乎总是这样,无论遇上什麽事,难过了,受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