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妇和迂腐书生 第25节
> 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嘴角:“笑一个。” 没笑出来。 也罢。 伸手自怀中摸出那方梨花手帕,瞧了两眼,便下意识拿到了鼻下。来自手帕上的香气让他不自禁闭上了眼,呼吸加深。 愈渐沉迷,沉迷到心底某处,因着这味道升腾起一阵奇怪的悸动。 树上的蝉鸣停了片刻又突然聒噪起来,声音如正投入演绎的二胡,拖着老长的尾音。 他被这声惊了一下,猛然回神。 紧接着就意识到,他又控制不住变态了起来,忙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麻麻的疼痛促使他快速清醒。 他站起来,跑去院中的水缸旁,打了一盆水,就预将这帕子丢进去,可手抬到半空却骤然停下。 罢了。 终归是自己有病,犯不着和个帕子较劲,找机会还了她,不留在身上,才是正理。 这样一想,又将手帕小心折好,揣回衣襟里。 这天之后,沈越每每下学回去,都是绕道而行。有意避开周梨的店子。毕竟他的题字都换下来了,他走那边似乎也没什么可看的。看了反而添堵,不光是添堵,他察觉他自己每看一次阿梨和王许,那病就会变得严重一点。越严重越歇斯底里。 只是那些每每深夜梦回的折磨,他从不与外人道。 他自小就特别能忍,就比如七岁那年的冬天,他独自一人坐在后山看书,遇上村里比他大好几岁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