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进来,臣不怕疼
谢行止喘着气,原本淡色的薄唇被磨得有些红肿,伶舟选将其拽上榻,压在身下,先是用手指按了按那被玉势顶的鼓起的小腹,直引得身下人颤抖着揽住自己肩膀,在耳边轻轻呻吟。 压抑又沙哑,好听。 伶舟选将谢行止两条劲瘦的大腿分开挂在肩上,两指捏住玉势根部旋着圈抽了出来,才将手指插进去,又扩至四指,磨得谢行止徒劳地蜷起脚趾,倒回榻上紧紧攥着褥子。 “嗯……天家进来。”谢行止道:“臣不怕疼。” 伶舟选抽出手指,将谢行止的腿放了下去,谢行止在榻上翻了个身,屈膝塌腰抬臀,摆成跪趴的姿势,更显腰细腿长,肌rou恰到好处,背上横亘着几道骇人疤痕,因为年岁太久,又或者专程做过祛疤措施,颜色已经极浅淡了。 早年随祖父深入蛮夷,刀枪剑戟不知挨过多少,重时深可见骨,又怎会惧怕区区床笫之痛,那么这具身体为何不住颤抖? 是对于前路既定的恐惧,还是英雄末路的悲愤? 总归不是伶舟选该cao心的事。 伶舟选用手扶着谢行止的腰,倾身用阳物抵着屄口碾了几下,那rou缝提前扩过,张合着将guitou吞了进去,糜热湿软,甚是销魂。 谢行止的阳心很浅,伶舟选一点点挺身进去,轻捣了几下,便就着谢行止的反应寻到了,又磨了不知多久,直弄得那软烂xue口外翻着一股股喷水,才整根挺入孕腔,将谢行止的小腹射的鼓起。 “谢卿深谙沙场点兵,床笫之术亦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