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进来,臣不怕疼
南烛明隐,床幔深藏春色。 谢行止跪于伶舟选腿间,替他解了里衣,将胯下那物什拿了出来。 伶舟选生得比寻常天乾多几分阴柔,就连子孙根相较起来也显得秀气许多,颜色很浅,大小却丝毫不逊。 “谢卿这可备有膏脂?” 谢行止双手撑着伶舟选的大腿,闻言眼睫轻颤几下,应道:“天家,有的,在床头那小屉子里头。”而后埋头张口,将伶舟选的子孙根吞入口中,细细舔舐起来。 伶舟选也不急着去找,而是将一只手覆在谢行止颈上,从因为吞咽动作不断滚动的喉结挪到被他掐出来的红痕上,片刻又转到后颈,轻轻捏着谢行止已经结痂的腺体。 他能感觉到谢行止在发抖。 曾经以己一人单挑数十位天乾也丝毫不惧的谢府谢小公子也有害怕的时候吗? 思及此,伶舟选不禁轻笑出声,那人却是实实在在哆嗦了一下,抬起眼紧张地望向伶舟选,见他面无异色,又重新低下头含得更深了些。 伶舟选这才用指尖勾开了床头里的屉子,里头整齐摆着好些个小木盒,他一一打开看罢,都是些侍寝时才会用到的小玩意,末了,伶舟选勾出那盒半个手掌大小的膏脂搁在腿边打开,又挑了跟约摸三指粗细的玉势握在掌中,一手扣了些膏脂细细碾磨,直到被指尖温度彻底化开,才将其尽数涂在玉势柱身上,递与谢行止。 听说男性坤绛的屄户要比上女性小得多,也窄得多,若不细细做好前戏,到最后总是痛苦多于欢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