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叫臣等得好苦
着气,以至于没注意伶舟选那通身不适的样子,翻身下马,语气略带兴奋:“臣驯好了,天家可要试试?” 何元德的脸登时黑了下去,心道谢行止今日怎这般没眼力见儿,天家这身子骨哪像是能策马扬鞭的,却到底轮不带他去顶撞君后,只能心里默默祈求天家莫要任性胡闹。 “依卿所言。”伶舟选道。 何元德当真是有苦说不出。 伶舟选在何元德再三叮嘱下拥着斗篷上了马,由一旁的谢行止牵着缰绳在马场里慢悠悠地转圈,当真与方才那刚烈劲儿截然不同,顺服得像只兔儿。 “天家要习马怎不与臣知会一声?”伶舟选只觉眼前一黑,身子叫人从身后拢了进去,轻轻蹭着耳骨道:“叫臣等得好生辛苦。” 谢行止被那人当胸一脚踹了出去,眼见天家叫那人挟着纵马扬长而去,抽出侍卫腰间长刀轻转,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马场上顿时乱作一团,侍卫抽刀上马紧追上去,何元德在原地急得泪都涌了出来:“哪个小畜生将这阎王放进来的!” “我等拦不住啊公公!” 李和州手脚莽得很,只顾带着伶舟选死命朝前赶,丝毫不顾他衣衫挣扎间叫风吹了半敞,不住抖着身子弓起身,咳得一下比一下剧烈。 “天家的身子骨还是没丝毫长进。”李和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