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
r> 谢珽仍握着她的手,指尖顺着她的指节慢慢往下滑,在指根处顿了顿,又慢慢挪到皓白的手腕那里。 而后低声道:“这么多。” “这么多什么?”她故意刨根问底。 “喜欢你啊。”谢珽松开她的手,眉眼冷峻深邃如旧,唇边却勾起了笑,修长的手指扯了扯酒后燥闷的领口,倾身凑到她耳边时,若有所指地道:“你不是早看出来了么。” 微烫的鼻息落在耳畔,他克制不住的碰了碰她已然泛红的耳垂。 意料之中的柔软,亦有淡香自发髻间送到鼻端。 不知怎的,谢珽忽然想起来,那回阿嫣在西禺山遇袭时磕坏了后脑勺,抹药时耐不住疼,张嘴就咬在他脖颈上,留了两排压印。脖颈处的印记早就消失,印刻在心尖的感觉却历久弥新,因那方逼仄车厢,回味无穷。 他勾着她腰肢,忽然咬在她的耳尖,力道不轻不重,却好似小惩。 一股酥麻自耳梢直达心底。 阿嫣才刚笑生双靥,被他忽然咬了,下意识缩着脖子往旁边躲了躲,又怕谢珽醉酒后胡来,忙往旁边挪了两步,欲离他远一点。谁知被谢珽熏了半天后酒意渐浓,加之羞窘之下满腹心思都系在他身上,迈出去后头重脚轻,瞅着旁边有个物件,慌忙伸手去扶。 谢珽看她犯晕,赶紧捞住。 阿嫣手上却失了力道,旁边摆着一盆海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