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眼睛,放置蛇入X
态的潮红,他浑身酸软得不想再动,头向后仰着,像兽类向强者雌伏时那般露出了脆弱的颈部,又像折翼的白鹤。 苏玄钧在他记忆里的形象一向是可靠的,沉稳的,像一座亘古不变的大山,杀伐果断,雷厉风行。 所以当他流露出脆弱的神态来时,便会格外惹得火尧心痒。 他低头凑上前去舔咬着苏玄钧的耳垂,舌尖戳弄着耳上的软骨,那一小块软rou被他吮吸出yin靡的水声,热气喷洒到苏玄钧的耳廓上,他却反常地没有挣扎,而是乖顺地沉默着承受。 下一瞬,火尧掐住了他的下巴,在离自己的侧颈大动脉仅有一寸的位置,很危险的距离。 苏玄钧的劲很大,然而他的力气更大,力道大到苏玄钧恍惚间产生了一种自己的下巴已经被捏到脱臼的错觉。 “师尊,你真的很不识趣。” 苏玄钧的脸上露出了和苏奕如出一撤的讥讽。 火尧最讨厌他这样的表情,苏玄钧对于他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他模糊忆起,苏玄钧向来只对亲近之人露出温和的一面,而对外人尽是漠然。 他从前很傲,他笑看天下修士,笑他们皆不是自己一力之敌。 他一剑压世间群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