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白月光主动T几把,嘴被C成了飞机杯
” 又是为了展鸣,瞿硚烧灼的下腹冷却下来,回想着展鸣做这种事的蛛丝马迹,真的有过? 何陈另一只手直接拉开了被子,窗帘遮住了一半月光,剩下的一半刚好洒向瞿硚的下半身。 两人的手很好笑地叠在生殖器上,何陈能清晰地感受到裤下yinjing的热量,那根庞然大物已经苏醒了,粗硕的柱状体横在胯骨之上,绵软的布料恰好能勾勒出它怵人的形状。 “已经硬成这样了,干脆解决了再睡吧。”何陈提议道。 瞿硚将何陈的手拿开,起身打算去卫生间,何陈却拦住他,把他推回了床上。 瞿硚:? 何陈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让这个男人从自己眼前溜走,他要是什么都做不成,不是白来了吗? “是我吵醒你的,就让我帮你吧。”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解决。”瞿硚很果断地拒绝了他。 何陈没什么耐心,勾着裤子边沿快速往下剥,几乎是用蛮力扯下来的,性器很有活力地弹跳出来,茎柱十分挺拔,在月色下张扬地竖着。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这根蛮悍的柱体,目光在每一根青筋上逡巡,宛若张牙舞爪的盘龙,太具有侵犯性。 相比之下,yinjing的主人显得十分慌乱。 “你别这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瞿硚只能拿被子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