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敢算的，是这个。

    “走吧。”他摆了摆手，“等你离开之后，这里什么都不会剩下。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去吧。”

    又一次试图赶走她，但和之前都完全不同。

    现在的周师然，就像这些烧g净的灰烬一样，灰白一片，什么都不剩下。

    “你就这么放弃了？”她的语气更多是询问，没有一点质问。

    周师然回答的也很平静。“你我两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五皇nV骁勇善战是一，头脑更是远超与常人。至于十皇子，他也不是池中之物，更不是流言里头那个怯懦病弱的小皇子，他也一样b你我更聪明。他们这些人，b我们更聪明，b我们更有权势，b我们筹谋更久，甚至b我们更努力——我们还能怎样？”

    她点了点头，“你还是要继续查下去？”

    他笑了笑，“你和他们没有血仇大恨，更没有必要身为一个连职级都没定的小官差去得罪皇子皇nV。”

    周师然望着和悠，“其实在你来之前，我调查过你很久了。虽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你，但每个和你接触过一段时间的人，都觉得你是个了不起的人，也都莫名觉得你一定会前途无量。”

    她没说话。

    “而我最欣赏的是你的冷静。”周师然说道，“换做任何人，这个时候早就被我煽动了，哪怕说些日后自己做不到的事也一定会脱口而出鼓励我，会帮我，会说服我一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