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
/br> 闻望寒的瞳孔微微地放大又收缩着。 “而你最不敢问的,真的又只是这个吗?”闻惟德掀起眼帘,视线柔和的掠过闻望寒。 “你想问我的,是早在毓江客栈里,如果你不说那句话,我是不是就放了和悠离开……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想问,是不是如果你不说‘她有自愈,不能放她走’,我仍然也不会放了她,是我自己单方面已经决定了要带她走,和你无关。你想知道,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和你无关……你不过是被迫,被我这个当哥哥的所b迫,被我们兄弟感情所挟持。” 夜风并不大,却好像在闻望寒的瞳里猛地吹起一片惊弓之鸟。声入霜林,簌簌惊梅落。 他嘴唇微微一翕。“我……” “如果你想问的是这些。”闻惟德摇了摇头,他垂目转动着自己手上的扳指,语态和缓。“你没错。是我一直以来自作主张,没有顾忌过你们的感受,太过自以为是。就像过去,我仍然是你们的大哥,也仍然可以替你们承担一切。我是你们的哥哥,你们当然可以埋怨我,怪罪我。” “…………” “从遇见和悠开始。不论是毓江、还是黑山,这一切的错责,和你无关。” 扳指上的反光与外面的绿芽在他眼睛里游走,闻惟德的语气就好像不是在跟对面的闻望寒聊谈,而是在自言自语一般了。 “错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