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如之贰说的那样,酒场上的话多半是做不得数的不能太过认真,但那场应酬还是有些效果的。至少没有人再把她当做空气,对她的态度也明显友善了太多。 “半个时辰内把这个范本改出来,改完送到辅核署。”周师然正在伏案,将折件递了出去。她迟疑了下,接了过来。 “大人,改完还要拿回来您过目吗。”她问。 周师然闻言一顿,这才抬起头来,目光从和悠身上扫到她身后的伯新造,像了然了什么一样摆了摆手又埋头书写了,“不用,直接送去。” “和悠如何?”几日后,周师然忽然问道。 伯新造回答,“还不错,是个吃苦耐劳的好孩子,聪明有主见肯努力,很是灵X,学东西非常的快一点就会,也很有才华功底,看得出来心有大志不甘平庸,有着和她年纪完全不符的老成。缺点吗,可能是山村里的孩子,年纪确实小,心事太重显得不太自信,唯唯诺诺倒不至于,但束手束脚,防备心太深,会让人觉得不可交心,但心又过分软善,断碑馆那种地方倒还无所谓,可如她以后在典部还是如此,这会是一忌。” “看起来你还是有不满意的地方。”周师然说。 伯新造略显迟疑,“说实话,她做我的接班人,只需要时间、多加磨练就完全可以胜任。但距离大人您心目中那个人选,还远不够格。” 周师然看着面前一些文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