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中人
br> 似曾相识的环境,还有同样参与进来的人——如果是屈黎在的话,事情或许就会没那么难办了…… 柳茵茵的余光仍有身侧那过分俊美的男人的侧脸。 所以,为什么是他?又非得是他?他又不自觉地揪住自己衣袖的边沿,仿佛那有一根不存在的、令人心烦意乱的线头。 “杨廷候,我们北境的意思是……”柳茵茵继续冷静地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当啷。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话。 是卫柯。他站了起来,从一旁刚鱼贯进入的侍nV众星捧月般捧着的托盘里,拿起两瓶酒放在了桌上。 “我没怎么来过天都,也不知道这儿的规矩,就买了这酒楼里最贵的酒。好像运气不错的样子,这是十小国那边刚进奉进来的一批酒。”他拇指一用力,那浑然一T的琉璃颈口,就被他撬开了。他拎着酒瓶,垂目看着杨骛兮。“当然,今天这顿酒,得记是虔帐上。他可欠我大发了,这顿酒钱还真不算什么。” 卫柯眼睛笑地一水温和,但同样也有着杨骛兮很是熟悉的玩世不恭,那种经常出入花场的纨绔子弟们见惯了的某种藏不住的恶。 杨骛兮的舌头顶过槽牙刮出些意味不明的笑声,但并没起身,只将杯子端起,仍把卫柯当做什么行酒的下人。 卫柯也浑不在意,给他斟了半杯,甚至还礼貌地看向他身旁的那位其实一直胆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