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
说,“林中郎这事一出,你猜他准备了多少护卫保护他?再说了,你又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把那些证据带出典部?他可能换了个地方藏呢?或者可能送给了一个他很信任的朋友帮他存着?你怎么抢?” “……” “林中郎平时根本不会出现在那个院子里,只不过赶巧了那天要去交代他们那些人事情才会出现在那儿。而我也只是被你恰巧选在了那天,卷入此事。而整个过程中,但凡你我有一点点纰漏,b如如果我不会伪装,如果我不会杀人,如果你害怕了阻止了我,甚至如果是哪个护院命大留了口气没Si,或者外院里哪个丫鬟突发奇想打算给内院的主子送点茶水——你我都已经是两具尸T了。”和悠认真地说道。 “林中郎这件事,只是万中无一、巧合中的巧合,我们只是太过幸运。你不要拿这种概率几乎无限趋近于零的事,来决定未来该怎么做。”她说,“现在的你,就像一个刚进入赌场的新手,被一时的幸运蒙蔽了眼睛,被狂喜冲昏了脑子,是在赌自己的运气。” 周师然骤然惊出了一身冷汗,和悠说的对,他压根就没注意到自己的心态变化。 “抱歉,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他神sE复杂地看着和悠,之前他一直只是觉得她事事不按常理出牌,甚至觉得她过于莽撞,可现在,他自愧不如甚至内心更是惊叹不已。她的心态、她的行事、她的想法……并不是不按常理出牌,而是她早就远超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