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火
向对面的祈晟。 “是参明不让哥哥给你。” “参……参明……”和悠被迫仰着脸,被泪水糊涂了的视线只能勉强看出来对面那人的轮廓,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像他周遭摆设的那些古董架上的名贵瓷器一样无情无yu,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她想起来了—— 在车辇上碎片的记忆流入脑子,想起来车辇之上的事情了。她被发情折磨地天昏地暗,纵然想不起来所有的细节,但能模糊的想起趴在他身上极尽了下贱姿态,发了狂的像他索求,竭力地哀求着他。她想不起来他当时是什么表情,又是什么样子,但记得他如现在一样,只像盏漂亮的白瓷。 没有温度、没有同她一样沉沦下去的信息素、q1NgyU。 她试图去撕开他的衣服、或者撕开他的脸……不,g脆打碎了他好了,想看看里面是不是也如他的表面一样空空荡荡。 他愈无动于衷,愈反衬地她有多么卑贱。 从头到尾。 他都没有给她。 甚至—— 被本能侵吞到剩下最多一个指甲盖那么大小的理智,与凌迟她的本能一起让她想起来不堪回首的深远记忆。 他甚至把她送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