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被支配的时候,比路边交配的野狗还要贱
“反正几乎所有履历都包含编制成分,凭空捏出来的也不少。”u耸耸肩,他家里有公司,我的高中也是他家里的产业,想要做一些材料难度不大。 房间只有一个凳子,u本是弯着腰在电脑前帮我写简历大纲,随着时间变成蹲下,又变成单膝下跪。身边人微妙的肢体变化被我看在眼里,在聊完大纲之后,我扭头看已经低自己一头的u,说:“那就麻烦老师帮我弄材料了。” “没事,能帮到你就最好了。” 都说成年人的世界各取所取,那我也给点反馈吧。 转过身,稍微一抬脚,脱了鞋袜,光裸的脚底板施力,抵住u的裤裆。 暑假给小朋友当家教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我也是一个爱好几乎为零的人,闲着有空,也就逛论坛打发时间,看得多了,便有些跃跃欲试。此时有一个随他玩的场合和人,甚至道具都已经准备好,来这个房子是干什么来了,两个人都有默契。 “主人……” 谈话的氛围好像瞬间就变了,u收回键盘上的手,由单膝变成双膝跪在地上,看着我光着脚走过去看玩具。 北方的气候干燥,房间很适合铺地毯,不穿鞋也不会冷,这种赤脚在毛织物上的脚感不错。 “绳、锁,不用说了。”我拿起皮质的项圈,里面还有一些,他把项圈丢向u跪着的地方:“你会带吗?” “要带吗?”u捡起来,往自己脖子上比划,房间里没有镜子,这个项圈光宽度就有3cm,虽说结构不复杂。u试着自己带,仰着头双手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