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给跟班推轮椅,这算什么事
又听到有他的声音说: “不走,我不会伤害你,帮你解了你母亲的愁不好吗?” 又听见他说:“我和u/k要的都是一样的,能给他们,给我也一样的。” 还有:“我不够好吗?和我在一起,你想有的都会有的,事都会成的……” 声音环绕,画面好像又不合常理逻辑,类似跪,又有点像跪趴,手怎么被背着绑着?头怎么会贴在地板上,眼神又怎么会直勾勾地向上望着我,梦里俯视着一言不发。 在梦的漩涡里我被翻来覆去地折腾询问,不知道是自问还是他问,我简直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只想大叫为什么要缠着我,为什么以这种姿态逼迫我接受他?为什么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已经到了我没有下手可处理的地方。 我是被吓醒的,伴随一身冷汗。还是夜里,灯也熄了,另个床上sy睡着,夜里很安静,窗外有落雪的声音。 我看着天花板自暴自弃地想,算了吧,没有什么比我妈的事重要,把目的达到,之后桥归桥路归路。 何况sy是个比我清醒多了的人,也就是他现在不知道这件事,要是知道了,会比我更快肃清利弊吧。或许到时候我只需要走掉,做个不见面的亲戚就好了。 不久的,再跟他近一点,套一套他的家世,知道他家有没有个这样的女人,一旦对上了,带我妈回到她应在的地方。这一切也就结束了。 一想通,我也可以故作镇静了。 第二天的天气很好,雪场白茫茫一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