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阮郎归
ng里人,看着饰品的形制,做得还真的有模有样,虽是鎏金而非纯金,拿去当铺说不定还真的能当些钱来花花儿,当下再次谢过。 流虹走得很急,收拾行李、向馆中诸位姊妹辞别、一起吃顿离别饭,也需花费一日,他虽想推辞,奈何众姊妹们怕日後再也不见,情切得很,推不掉。 他正要出绍兴的时候,也是常康从小乐子那里得了消息的同一日。 方要出庆远门时,车夫却停了下来。於是流虹打开帘子,问车夫:「怎麽了?」 一名身着禁卫服装的人,正好过来,手里还拿着着一张画像,看了他一眼,说道:「姑娘,请除了面纱」。 流虹心里特别没意思,敢情戴了面纱便是姑娘?本就是怕康儿要捉他,才戴的,可官爷已拦了路,若是顽抗只怕刀剑加身,Si得更快,於是他不情不愿地除去面纱。 孰料那名禁卫眼特别利,方看过一眼,便喊道:「拿下!」强行将他拖出车外。「官爷们,行行好,你们肯定是抓错人……」他才要挣扎,另一名禁卫直接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举起剑柄,将他敲晕了。 他再醒来的时候,周遭是重重的紫金纱幔围绕,他的人已经躺在床上──他弟弟的龙床上。 流虹本来睡得很沉,但是有个人把他m0醒,熟悉的指尖触感,那人隔着中衣在掐他的r点子,引得他翻了身,几许嘤咛。 当他悠悠转醒时,常康那靠得极近的俊脸,斜飞入鬓的英气的眉,狭长而饱含心事的双眼,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