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献衷心
的话,他不敢说。 唯恐他常康动摇了常昺的地位、唯恐京城内有些官员攀附他这康王,与太子党对立,引得朝廷内结党营私,动荡不安,更要请求皇帝改立太子。 幽幽一句:「不论是太子还是皇帝,都不过是屎缺,你要的话就给你吧,我不要。」常昺便把头埋到弟弟的颈窝里。「康儿,你洗的胰子什麽味的?」 常昺这些话说得常康是丈二金刚m0不着头绪,若不是余下那五个meimei都是nV孩,她们定然也想作太子,可常昺却说他不想作太子?常康漫不经心地回了句:「牡丹。」 「很香。回头我也让人做一些,我自己留些,余的都打发人捎去康平郡给你,我怕那里穷山恶水的,什麽东西都没有,你会很想家。」 常康笑了笑,「那有什麽?我才不要那什麽捞什子顽意儿,为什麽不是你陪我去康平?」常昺瞧见弟弟眼中那明显得都懒得遮掩的戏谑意味。 是了,如果他能,他还真的恨不得被发去康平的人是他,留在玉京享福作令尹的人是御弟啊。 哥哥始终冷得发抖。常康道:「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取暖。」常昺没反对,於是常康脱了他的衣服,连同里衣一块儿褪去。自己的也脱了,扒了个乾净,将所有衣服都堆在被子上,将两人的身T掩得密不透风。 终於得了温暖,常昺往弟弟的怀里靠了靠,松了口气,「康儿,谢谢你。」从面上的神情看来,显然已舒服不少。 月光稀微,常康才张开眼,就能看见哥哥JiNg致洁白的锁骨,往下一看,是淡粉sE的r晕,小巧的rU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