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难逃
将它抱进了士兵宿舍楼的一栋杂物间,杂物间只有一张铁架床,他将它放到了这里就离开了,门被轻轻地阖上了,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和光线。 得亏于鲛人强大的自愈能力,麦伦在第二天就已经醒了过来,下/体的不适已经减缓了许多,身上的压痕,咬痕几乎已经看不见了。醒了虽然已经没有强烈的痛感,但它对这种情况迷茫而无措,巨大的无力感笼罩了它,陌生的环境更让它不知所措。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对他注射了什么东西,麦伦至今都没变回原来的鲛人模样,基本没人能看出它的本身是条来自海底的鲛人。 麦伦本应该对它遭受的一切悲痛欲绝,痛恨的,它的眼泪甚至都已经流干、流尽了,它应该对这一切做出什么样的反应?麦伦不懂,它对这些施暴者貌似提不起什么激烈极端的情绪,它只是出于自身条件反应的防御机制对外界的恶意做出抗议、反驳,尽管是徒劳。人类的情绪太复杂了,但也不是鲛人就没有情绪,但它好像是个例外。 麦伦从床上坐起身来,蜷缩双腿,双手将自己环抱起来,清瘦的两条手腕虚虚地攀附在自己的小腿上。 麦伦将自己的右手贴在自己的左胸上,皮rou相触,没有任何阻碍,它的手还能感受到皮肤下面传递的热量,有规律的鼓动一下下地敲在掌心,这是它的心跳声,如果哪天停止了,就意味着它生命的结束吗?麦伦环抱着自己,想着发生的这些事,它觉得一阵后怕,除了害怕紧张,它仿佛再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了,但是……麦伦总觉得它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些人真的就很过分啊?过分? 麦伦还在进行着思考时,突然开门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