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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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失分的画面在程仁泽的脑海如放电影般闪过。 他想把球垫起给主攻手,却因为没控制好手臂的方向,使球偏向一边。 周围的队友无不奋力救球,但球还是在界外落地。 之后观众席传来如潮水般的喝彩。 程仁泽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大手使劲捏紧,强烈的窒息感使他头晕。 他扑通一声朝黄轩铭跪下,双臂耸拉在身体两侧,头埋得很低。 “你是废物。”黄轩铭继续抓着他的脑袋,“说你是废物。” “我是…废物。” “大声点。” “我是废物。” 程仁泽感受到内心的羞愧找到了宣泄口。 “继续。” “我真他妈废。” “你是杂种。” “我是…杂种。” “大声点。”黄轩铭给了程仁泽一巴掌。 程仁泽正想反抗,又听到黄轩铭辱骂他。 “输了比赛,所以你是杂种,明白吗?” “明白。”程仁泽咽口气,低声承认。 “接着说。” “我是杂种。” “接着。” 程仁泽闭上眼睛,浮现出排球社社员们的模样。 他们都站在程仁泽的周围,神情凶恶地俯视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