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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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云浮子当时被唐鹤年气走其实只是一个障眼法而已。 那么,唐鹤年知道吗? 周承弋留了个心眼,叫人立刻去林中寻唐鹤年,果然是无功而返。 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这个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下的,这个局的背后又是否只有云浮子一人在cao纵,还是云浮子和唐鹤年联手,若是联手,唐鹤年所求又是什么? 周承弋总觉得有如云雾罩顶,眼前看不真切,也自然猜不出什么来。 不过猜不出来便猜不出来吧,此时此刻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鼓噪的心一直到现在都不得平息,脑子里不停的各种场景交织在一起,最后又定格在唐鹤年的那句话,你是他什么人,安敢在此做他的主? 天知道他当时有多生气,却偏偏连个能反驳的话都没有。 周承弋一路沉默的将房观彦带回了东宫,握紧他的手腕大步流星的走进寝殿,将他抱上床榻,然后再一次俯身抱住了他。 这一次的拥抱不是那种强势的将人整个环抱住的压迫,反而是改为抱住了房观彦的腰,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力道也完全不像之前那般的用力,比起先前那个仿佛要窒息的抱法,这个拥抱充满了试探和小心翼翼,更像是在示弱。 房观彦没忍住伸手落在周承弋发顶,顺着他的头发抚摸下去。 怎么了?房观彦低声询问。 周承弋头动了动没有抬起来,闷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