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含车)
然顶开腔口,将那方狭窄的秘处填了满当。 怀中之人瘫软下去,小腹犹在一抽一抽地收紧,在他离开的时候明显一颤。刃拉开丹恒一条腿,粘滑清液挤压着从被磨得熟烂的xue口直往外冒,却没有一滴白浊淌出。看了许久,他终于肯将人放下,搂着丹恒委身于局促的单人床上。 剧烈的喘息渐弱,然而始终急促不止,很快转变为压抑的低咳。刃低头查看丹恒的情况,不期然撞进一双黯淡的天青色眸中。 “……为什么?”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滚落,他哑着嗓子质问。 1 刃顿了顿,抬手去抹那些眼泪。丹恒偏过脸不肯被碰,却躲避不得。 “你不记得了?” “我不是他!”他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朝那人怒吼,发出来的声音却是近乎崩溃的虚弱哭腔。 刃毫不在意丹恒的不配合,捧着他的脸颊,以轻柔的力道拭去那些愈发汹涌的泪水。 “你没有死过,饮月……”他听到刃如此说道,声音低沉如同喟叹,“你没有。” 丹恒感到自己开始发抖。“他们早已褫去这一名号……我有我自己的名字和生活,你要找的人不是我!” 回应他的是一个落在眼睫上的吻。 “你就是你。”他说。 “……疯子……”又一个吻落了下来,将丹恒彻底崩溃的话语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