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含车)
> 两颊肌rou纹起,刃不顾丹恒本能地挣扎,抱着他便强行动作起来。 像是要将其拆散撞碎,他托着臀将丹恒身体抬起又摁下,性器几乎整根拔出,再随着身体的下坠重重捣回原处,将那水润的软xuecao得汁水四溅,抽插之间几乎可见内里红嫩的软rou被磨扯着来回。 起初,丹恒还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些崩溃的尖叫与哭喊,顶过数十下,声音便迅速微弱下去。不过堪堪几息,除去奄奄气音,室内就只剩得了rou体相撞的脆响。 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又持续片刻,丹恒从喉咙里冒出一点抽噎似的响动,十指痉挛着在刃背后留下几道抓挠的印子,前后同时哆哆嗦嗦喷出水来,已是再度登了顶。 浊白精水沿着腹部分明的线条缓缓淌下,在股间堆作一小滩,又挤压着融进更加隐秘的间隙。 刃将脱力从他肩头滑下的人捞回,更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许是动作牵扯到了还紧紧相连着的部位,丹恒濒死似的喘息里掺了些许含混不清的呜咽,脚尖在地面无力划过,挣扎几次才勉强勾住他的肩膀。 黑色的薄衫从一侧肩头滑脱下来,丹恒不设防的脖颈靠在刃的脸侧。刃拨开他汗湿的碎发,将唇贴在那薄而软的皮肤上,触到皮rou之下剧烈的跳动。 那分明是他最为厌恨的生命力,可他却感到醺醺然的沉醉。 刃着魔一般地亲吻着那里。那搏动实在太过鲜活,很快他又开始感到口干舌燥,刚刚缓解的欲望再次升腾。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