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十年归来仍是处子(倒霉的一生)
的锦帕擦了擦他嘴角的涎液。 “…”陆诃然看着锦帕,又看了看锦衣卫,无声地开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又怎么了…”锦衣卫也是服了这个小贼了。 要说他好审讯,偏偏他嘴硬得宁死不屈,要说他不好审,他又那么容易就崩溃求饶。 “你问的我真的说不出来…”陆诃然抽噎道。 “…”锦衣卫觉得这小贼的水是真的多,自己手里的锦帕都要擦得湿透了。 “你问我别的问题好不好…呜…”陆诃然含着泪看向锦衣卫。 “问别的你就能说了?”锦衣卫从怀里又掏了一条锦帕出来,没好气地问。 “嗯,别的能说。”陆诃然弱声弱气道,看起来可怜极了。 “…”锦衣卫深吸了一口气,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诃然。”陆诃然老老实实道。 “…籍贯?”锦衣卫意外了一下,继续问道。 “河西…当过流民,不知道户籍还在不在。”陆诃然说得很是详细。 “以前是做什么的?”锦衣卫从怀里掏出了审讯用的记录本开始详细地记录。 “…男倌,花魁。”陆诃然只能拿出自己的旧业。 “…”锦衣卫的笔尖一顿,看了一眼陆诃然,发现这小贼确实有当花魁的天赋:“在哪里当的男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