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晴风初破冻(6)
人倒x1一口冷气,神情尴尬忐忑。 如今赫连司令尚在,真要统一全国,又岂能轮到少帅赫连澈,这话说得不是越俎代庖,僭越之心袒露无疑吗? 男子眼角微抬,虚虚扫视圈在场众人,淡道:“澈已电信一封,庆贺叔父再添战功,并仰求他出席驻军仪式暨表彰大会。” “赫连司令有侄如此,当老怀安慰。”李长贵m0着小胡子,无限向往地说,“只是我想待那洵少回国,定能领我们攻到北平去,届时永军必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雕花大门被猛力推开,男人走路带风,嗓音沉如劲雪回旋,“李师长若当真思念洵少,就合该乘船去德国找他,而不应在此发表高论。” 凌子风径直走向会议桌末,瘦长身姿于白发苍茫老将间,愈显挺拔朝气,桀骜不驯。 “倘若船票紧张,我倒是很乐意开飞机载李师长穿洋越海。”男人长臂懒散搭在椅背,眸间笑意闪烁,“只是空难频发,自然没有李师长蹲在后方接受大批贿赂来得安全愉悦,不知李师长意下如何?” 霎时间,偌大的作战室静得落针可闻。 李长贵是跟着赫连司令征战多年的老人,连赫连澈都尚且要给三分薄面,然而这个凌子风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