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抱浓愁无好梦(5)
,全然不是做粗活的样子,便好奇问,“你叫什么名字?” “今因。” “真雅致。”曼卿朝她点头,又问,“你念过书么?” “……没有。”她摇头。 曼卿觉这姑娘虽被毁容,但神态异常熟悉,仿佛在哪儿见过似的。 想了会子,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得朝她笑道,“等下次童先生来,让他给你瞧瞧脸,看能不能把疤祛了。” 礼拜六,童春堂老板照例提着药箱,来给苏曼卿诊脉。 “不知怎么回事,这两日总是睡不安稳,感觉身子很累。” 曼卿让暖雪将佛龛前供着的立夏茶端来,素手纤纤,亲自给他斟了杯。 童春堂老板接过茶盏,站起身毕恭毕敬道了谢,落座后也顾不上喝,便立刻焦虑问她近几日吃过什么用过什么,以确保是否饮食上出现的相克问题。 他现在同苏曼卿是一条藤上栓着的俩蚂蚱,她要是出半点事,自己也难逃活命。 学医数载,悬壶济世,又有何用?在绝对强权强势之下,P都不是。 “这样说来,倒和饮食无关。” 童春堂老板略放下心,劝慰道,“若搁平素倒可以给夫人开几个安神镇静的方子。然而夫人现今腹中有孕,是药三分毒,恐怕不妥。古人常言,‘先睡心,后睡眼’,夫人如此,也是平日思虑过甚之由。不如今晚安寝时,曲足侧卧,敛起形神,其次让周边伺候的小丫头子们也静静的,不要发出声响。回去后,我再让内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