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与香港不同,今晚的蓉城有些燥热。 这一份燥热,是不属于十月的那一种。 从机场回家后,唐绵几乎是一夜未合眼。 她对黎靖炜说过很多次“不客气”。 记得当时她歪着头,眼角带着点点泪光,但却笑得眉眼弯弯。 那是在l敦。 后来在东京,换成了是他对她讲,两次。 这是第三次。 尽管她预想过会在蓉城遇见他,也想到是这样的场合,但没想到会在电梯间。 她费劲心思到香港,待了那么久,可他和她连擦肩而过都没有。 她懊恼于自己没有当场道谢,也后悔自己过于冲动,激动地脑袋一片空白,便直接冲到机场,显得莽撞又刻意。 唐绵把黎靖炜对她说过的那些话拆开了细细回味,辗转难眠。 第二天醒来,唐绵就病了。 每年h金周一来,蓉城便开始换季。 唐绵长久没在蓉城生活,不知道是受气候还是心境影响,这次真的是病来如山倒,断断续续吃了近半个月的药也不见好。 国庆后的第一个礼拜三,叶引打来电话,当时还不到七点。 火急火燎的。 唐绵刚醒来,喉咙很疼,鼻子也有些堵,电话铃响起时,她才把餐桌上的一盒感冒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