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岛 (骨科年下,双星
漉,浑身冰凉。 坐船回岛时,她将狗崽捂进自己的衣服里,用体温暖着他们瑟瑟发抖的身体。 淅沥沥的雨中,她想到了沈通海。 沈通海是远洋渔船上的员工,他有时在捕红虾的船上,有时去捕金枪鱼的船上,一趟少则三四天,多则半个月,吃喝拉撒全在船上,每次出海便是一场赌博,赌自己能咬牙受得住这苦倒牙的累活,赌一路上顺风顺水,不会撞上台风之类的鬼糟东西。 这两只狗崽被取名为风调雨顺,就是王风调的那个风调,只不过这个小狗风调没等到喝上一口温汤,便死去了,它的兄弟雨顺顽强地活了下来。 怀远也是捡来的,雨顺之所以这么喜欢怀远,也许因为他俩经历相同,都是陈半梦从港口边上捡的。 当打开裹着怀远的包袱时,陈半梦简直跟做梦似的,像是老天赐给她一个孩子——她跟沈通海结婚一年多了,肚子毫无动静,什么办法都试过,仍然没作用。 沈通海常说,没有孩子就算了,他俩也能过一辈子。 可是就这么让她捡着了,还是个男孩—— 然而带回家细细一看,她就知道为什么男孩也会让人扔在外边不要了。 1 她咬咬牙,就当男孩养,能怎样吧! 谁知一年后她就怀上了孩子,再一年,明定呱呱坠地。 陈半梦从来不是个能将心等分的人,她总会有偏有倚,有高有低。 在明定未安睡时阵阵的啼哭声中,在怀远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