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标记6
被亲吻,被进入时,萧景安脑子一片空白,心如擂鼓,外边稍稍有一点响动,他就吓得浑身发软,被郁岭秋顶得靠着门才不至于滑下去。他知道做这种事情很危险,但真实体验的时候,发现情况比他想象得还要恐怖。外边上课的时候还能好那么一点,只有偶尔几个自习的学生进来,用的也都是小便池。但每次来了人,萧景安还是怕得浑身都绷紧,大气都不敢喘,偏偏弄他的人就趁他怕的时候往里边顶磨,还舔他的耳朵跟脖子。 下课铃响,那就是噩梦的开始。楼道里吵吵闹闹的,没一会儿厕所也涌进了学生。 隔间门被拉得动了两下时,萧景安的心脏快提到嗓子眼,差点要昏过去。他憋得整张脸都通红了,硬是一声没喘出来,反倒是郁岭秋xiele点气音——萧景安的xuerou夹得太厉害,差点让他直接射在里边。郁岭秋将对方打颤的腰箍紧,顶跨飞快地cao弄,又一口咬在腺体处,萧景安想躲开又担心发出声响,只好紧紧捂着嘴,脖子上都起了青筋,硬生生把那些呻吟咽了下去。 煎熬不仅是在隔间里边的半个小时,在后边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萧景安总做噩梦,梦到自己跟郁岭秋在厕所行苟且之事时被门忽然被开了,外边站着许多老师跟学生,齐齐地看着他们,眼里充满了鄙夷。或是梦到有人发现他们那天的事,然后投稿在学校的校园墙上,从此萧景安再也抬不起头来。 他跟郁岭秋说过这件事,但没想到对方竟然看着他,眼里似是有些后悔, “被发现了不是好事么?” 没在讥讽,也没在玩笑,而是真情实感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