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小男(人渣受,前后都卖过春;含微量冰恋,)
就行。” “没事,我最近休假。” 那边掰扯几句后,知道何良发现了,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先是女人的骂声,骂他如何白眼狼如何冷血,中途电话被夺过,插进来粗暴愤怒的男人的声音,骂声不堪入耳,全是生殖器相关的唾骂。 旁边的小狗也跟着狂吠,和骂声交错在一起。 “你这龟怂就是个软蛋玩意,算他娘的男人!!” 对面的粗言恶语让何良一口气差点没顺下去,他立刻挂了电话,脸色白了又红,额上青筋迸出。 他看向了那只聒噪的狗。 小狗见何良朝自己走过来,发出“呜——”的威胁声。 何良的拇指不知不觉间又被抠得鲜血淋漓,但那点痛楚根本压不住心里的郁气。 1 他弯下腰,朝小狗伸出手。 小狗突然贴在地上哀叫起来,像被打过一样发出尖锐的惨叫。 这叫声像一群蚂蚁似的密密麻麻地侵蚀着何良的胸口,他两眼定定地盯着小狗,额头上逐渐渗出冷汗,在他即将碰到小狗时,拐角由远及近地传来高跟鞋急促的“噔噔”声,一位四十出头的女士快步走过来,手里还拿着狗绳,她叫了声小白狗的名字,把它抱起来。 “你的狗吗?看着很可爱。”何良微笑道。 “对对,是我的狗,它突然挣开绳跑了,找了半天。”女人见何良文文秀秀的,也就打消了疑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