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标记5
,逐渐清明,也逐渐冷下来。 他盯着蜷在床上的萧景安,对方因为害怕,因为渴望,颤抖着来拽他的袖子,同时努力支起发着sao的身体,讨好地眼看他,“郁、郁岭秋......” “看来洗澡也没让你洗干净。” 淡淡的一声嘲弄之后,萧景安忽地就被对方拽着胳膊往床下拖, “得再给你洗一次。” 萧景安被连拖带拽地出了房间,他因为恐惧无意识求饶,双腿也软得在地上起不来,可郁岭秋先前那样绵绵的情意此刻是烟消云散,动作十分粗鲁地把他扯到了浴室里,花洒一开,冰凉的冷水立刻就冲到萧景安身上,他在瓷地砖上慌乱地爬着躲开,抬胳膊试图挡着直冲下来的冷水,但郁岭秋关了门,站在那儿用花洒追着他,萧景安躲到哪儿都要被淋,身上没一会儿就全湿了,头发往下滴着水,衣服也紧吸在身上,冷意无孔不入。 “你是人,不是畜生,就非得要这么发sao吗?” 1 郁岭秋看着对方凄惨地躲逃着,方才胸口凝结的恶怨散去不少。 萧景安自知躲不过,他缩在角落里,当然这样的大个子也缩不到哪儿去,就抱着膝,埋着头,一边被淋,一边哭。 不是呜咽,是很他实在的,一声接一声的哭泣。 他感到羞耻,感到无地自容。 水淋声随即停了下来。 郁岭秋沉默地看着他哭,把手里的花洒攥了又攥,搁回去了。 后边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