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鼠2
原箍着曲信的腰,边动,边湿乎乎地咬他的耳朵。 处男头次开荤,还受春药的催弄,早就找不到自己姓甚名谁,只想把硬得快爆开的下体,更深、再深些顶进去,秋原越弄越舒服,越弄,他越是喜欢怀里受着自己侵占的人。 这也许是种错觉,就像吃进甜品便觉得心情愉悦。 曲信浑身汗津津的,光是闻着浓郁的麝香味儿就酥了骨头,更别说cao着他的人还来咬舔耳朵……曲信贴在小腹的jiba随着晃动摇个不停,yin水甩在门上,滴在地板上,稍旦没夹紧腿,他真就射了出来。 紧环在腰上的手揉向曲信早就挺起的rutou,一拧,一揪,怀中这早已软得只靠秋原的jiba钉住的人,浑身立刻绷得像拉起的弓,紧咬的牙关里终于泄出第一声呻吟。 两个人先是站着cao,精水yin液弄得到处都是,后边滑到地上,就这么跪在冷冰冰的瓷地砖上疯狂地交媾,把门撞得砰砰响。 曲信裤子已经扔到角落里,上衣被高高掀起,方便cao他的人吃肿得立起来的奶尖。 秋原衣服也皱巴巴的,让不堪打种的曲信给拽扯的——即使他把这sao货cao得睁大眼,半口气都喘不上来,仍要卖娇似的望着他,像是再出声,就要可怜巴巴地叫着老公、主人一类的讨饶的话来。 两人此时的模样,大概跟路边交配的野狗没什么区别。 到后边,理智彻底出走的时候,他们也就贴上了嘴。 在项千忆的床上,满是薰衣草香气的地方,两个浑身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