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现在我们来计较计较你将我...)
生地不熟的,万一找着黑心大夫还是出个别的什么事,到时会吃亏。 “就这我还没说呢,他把自己脑袋磕上了,那搬木头的好几个也砸了脚,刚才都怕耽搁时间,都忍着痛没说。真是害人害己。” 到了这时,虞怜才有心思了解之前发生的事儿,大树媳妇就细细说来。 大夫大约年近五六十的岁数,半头白发,上前把脉片刻又问了是被什么重物所砸? 虞怜还让大树媳妇也跟着上来,她是本地的青壮年媳妇,带上她不管做事还是别的都能帮上忙。 没人理会这个年轻的小媳妇一脑门的算计,虞怜谢过大夫之后去前堂付了药费和诊费,还让账房也开了张收据票子,大夫施针不让闲杂人等瞧,他们一行人便退在外头等着,两个药童捧住针啊药什么的工具,随老大夫进去。 被大夫一顿好训,宝贵媳妇才不敢吭声,她哭是真哭,她本以为嫁华宝贵是好事,他上头那么多个jiejie都把他当儿子疼,老爹老娘也是把他当成宝,全家的好处全给了他,她嫁过去自然是享之不尽的好处。 何况华宝贵的老娘不是省油的灯,他过去能给木头哥和他儿媳作证,免得出了事把责任全赖在人家头上,以那家子的秉性大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华宝贵的媳妇老娘也要上来,虞怜指着他媳妇:“你自己上来,马车坐不了这么多人,耽误时间。”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老大夫才出来,吩咐道:“等药煎好了,便将药灌服,不可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