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11)脸红
这句话却让白莎猛地愣住了——她这一瞬意识到,自己都完全不记得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大家只是游戏中的npc了。 她遇见的每一个人,都那么的真实。 之前世界里乖巧又傲娇的小姑娘、吼她“胡闹”的大夫、眼前曾在她怀里失声痛哭,现在绽放出真心笑靥的姑娘、忧郁的邦德医生、玛丽·安·尼克斯床头的花,还有…… 亚瑟身上夹杂微苦的药和浅浅烟草的,酒JiNg味。 这是游戏、游戏! 她对自己说,可就在这一瞬间,依旧有万千古怪、不着头脑的思绪,蓦然在她依旧有些昏沉的脑中生生灭灭,有网上曾一度流行过的说法,“你要是只觉得一个人很帅,那你还有救;但你要是觉得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你完蛋了”;有亚瑟说他来做最后的上述法庭时烟晶sE明亮的眼眸;发烧时,那人轻掠过她颈间,顿了顿感觉脉搏的指温。 有一瞬,她甚至想的是,母亲要是还在,是肯定不会喜欢他的——她从来都不喜欢长得太过好看的男生,觉得这类太不靠谱。 她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喜欢亚瑟,却仍不懂得自己这些凌乱,完全理不出个头绪的情绪从何而来。可她的脸颊依旧第一次,慢慢地、不知为何地红了。 “我们是同学,也没有很好的。” 白莎侧过头,掩饰地咳了一声,装作很专心地研究起了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