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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进入祎王府后,茹宁时常在李汯房中留宿。为了方便照顾小孩,院落的偏房中给他留了一间侧卧以作休息。茹宁披上外衣,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回到自己的房中,从柜橱抽屉的底部摸出布巾,便解开了自己胸口的衣襟。 女子怀胎十月,一朝生产,rufang便会自动分泌乳汁,涨得胸口疼痛,就连排解都十分困难。茹宁每每涨奶,感受与此也相差无几。以往有文佩疏替他疏解,如今却独自一人仰躺在床上,捧着自己的乳rou,一只手垫着布巾,一只手在其上不断搓揉,才勉强挤出些许汁液。 挤到后来,两边的rutou便会因长久的摩擦而发红发肿,这种肿胀感,几乎麻痹了茹宁对乳水余量的感知。茹宁一边拧着眉毛,耐下心绪,才将两边的汁液都挤得差不多了。这才从一旁的桶中舀出几勺水,将沾满奶腥味的粗布冲洗干净。 做完这些,茹宁收拾好衣服,回到李汯的房中,小心翼翼地躺会了原位。 睡梦中,李汯感知到身边人来,呓语着就往他身上靠拢,朦朦胧胧地呓语道:“阿茹……” 茹宁轻声应了一句,生怕又被那脑袋撞个瓷实,一只大掌护着李汯的头,蹑手蹑脚地躺远了一些,将一只胳膊搁在了两人之间。 第二日李汯醒来,看见茹宁躺得离自己远了些,又会手脚并用地蹭到他的臂弯中。 他一凑近,茹宁身上那股特有的味道,便如纱网般将自己密裹了起来。李汯与他朝夕相对,早已熟悉了这股味道,像回到巢xue的幼鸟一般,亲亲切切地咿唤他:“阿茹…